大学三年,我最钟爱的就是周末,可以不上课,作自己喜欢的事情,当然也不用处心积虑的瞎编逃课的小谎。大四上半学期,我们全体以考研为中心,老师冷对寥寥几个人头虽是无奈的很却也心知肚明,大人大量,除特别无聊的时候,清点了一次黑名单,平时也习惯了小班的个位数,不会究问谁谁谁到了没,因为班长都不在,也就没有了问罪的对象。所以,2002的后半年,可以说我们每天都是周末,我想着这曾是我喜欢的方式,可以不计时间与地点的看书,不用听可没劲的那个老师罗嗦,也不用看着表挨到下课才能去吃饭......总之,这原本应是我一直想要得,但事实好象不是如此,包括我周边的人。
我们寝室有八个人,之心因为身患重病根本无法准备考试,剩下的就是我们七个人来面对大四的选择了。大家故做的无所谓也无法消融那种紧张,现在想来确觉那是一种流露与较量,性格与品质,韧性与毅力,缺陷与潜力。(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