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给正要考研的大家打打气,该是加油拼命的时候了。。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,。。相对宇宙,我们是那么渺小和微不足道,这本身就是一种悲哀,如果你还不能都在这个世界中找到自己的位置,那简直就不配拥有你占有的那份空间和空气------------只有偏执狂才能生存-----------如果你已经看到了前方的路,却还留连琐事而无法快步勇敢向前走.....这是对自己的一种背叛,是一种耻辱,而人是不能在耻辱中生活的。。
人活着是应该有点精神的,看看这群学生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writer--------Fang物理系的学生
我们那时整天上自习的。第一学期跟outfox练季米多维奇,第二个学期跟flying编Goldstein理力的习题攻略。
outfox不说了,体力狂,高三起一年半之内愣把季米多打穿。
flying做的是数学系方企勤那本集子,解答也堆了好几大本。flying这人很怪,高三在清华附中考数学第一,报志愿的时候却又放不下物理,于是为公平起见,干脆选无线电。古时候有个笑话说父子俩只有一头驴,不知道该谁骑,结果俩人扛着驴走,我看他的思维方式就差不多。他上了无线电还不老实,到数学系听数学,到物理系听物理。pin早就看出像他这么玩命迟早有一天要出事,总不忘提醒他注意保重身体,他只当耳边风。我记得学理力那阵他每天披星戴月去图书馆上自习,睡觉本来就少,吃饭还特别省。学转动惯量的时候他跟我说,他晚上睡觉一闭眼就是那个惯量椭球。我试着用手指在空中弯出一个椭圆,果然他见了就要吐出来。我安慰他说没关系,我当年整天玩俄罗斯方块,也曾经一闭眼就出现很多不规则的方块,旋转着向下掉落,到底层还能自动消行,奇妙无比。期末考完,他发誓为健康起见至少一个月要远离椭球,结果仍不免神经衰弱。我一直想不通他这么谨慎为什么还不能幸免,最后把罪魁归为他早餐鸡蛋的倒霉形状。
flying的高中同学,我系的pin,也是一大奇人,实验天才。他做实验时手脚并用,呼呼有声。相传pin高二暑假把四大力学往书包里一装,然后轻描淡写地说回去复习一下。April fool考G那会和pin住在外面,赶热统作业总不忘参考pin高中时的解答。
象初二学高等数学,高中学数理方法、电动力学的老哥,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了不起。这样的人我高中同学里就有不少。didibaba高一自学完普物,国际竞赛题轻车熟路。JH初中念过一遍高等数学,现在在计算机系学得很滋润。我们的大哥大冉鹰,同时修数理化三系课程,考试从不下90,全面打通自然科学。他们都很厉害,但没有一个恃才傲物,对老师也一向尊敬有加。推荐didibaba的《再见,大话!》,里面有一句“我一直爱我们的系,无论是当我坐在教室里听着我所尊敬的先生讲课时,还是我旷了课在宿舍里上大话时,我时时刻刻的记住,我是物理系的!”可谓掷地有声。
没错,我每天晚上自习到三教熄灯翻窗户出楼的时候,心里是自豪的。走在28楼前的马路上,见头顶星斗棋布如Thomson电子模型,一方夜幕上分明写满了北大精神。曾谨言老师说九十年代的学生不如八十年代刻苦,难道不是么?看看教室里随处可见的红包书、GRE,这就是我们的追求么?long-time曾经拍着我的肩膀说:“物理系的同学多少都有点理想主义。如果在八十年代,我们这样的人都会有女朋友的,不为别的,就因为那是诗歌的年代。”也许我们是落伍了。也许社会不再需要我们这样的不切实际了。当我在周围红宝书的海洋中奋力独举一本Feynman物理讲义的时候,失落是空前的。而当终于有一天轮到我亲手把俞敏洪同Landau一起放进书包的时候,那就是一种亵渎大师的罪恶了。若不是还有物理系这座小小的避风港,周围还有这些执著的同学和仁厚的先生,我真会觉得自己像一个可怜的幽灵,夜深人静之时,为着前世的梦想,孤独地飘浮在古老、静谧的三教。
(完)
他们是为了物理.....我们也都有自己的天下,为什么耗费自己的青春呢。。王侯将相,宁有种乎?为了自己对亲人和朋友的承诺,为了对得起自己,现在干吗不拼呢?
拿考研来说,我敢保证,不管你以前基础如何,从现在开始每天除了睡觉(8小时),吃饭(两小时),活动(2小时),剩下的时间全拿来拼命,谁还挡的住你,北大清华也任你考。。。。并不是说考研如何关键,而是你要把它当成一个磨练你的机会,你体验过精疲力竭的滋味吗?你体验过挑战极限过后的快感吗?这真是一个挑战自我的机会,只要你这样做了,不管结果如何,到时你都会发现自己是那么great而不可战胜。。。年轻人吃点苦又怕的了什么...
最后用一个名人的话和大家共勉:
我们可能拥有的真正的永恒的快乐只能从三件事中获得:
工作,自我克制和 爱
但愿我们每个人都能认清自己正在追求的是不是真正幸福。。